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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色列人在联合国的演说     
以色列人在联合国的演说
[ 作者:哈伊姆·赫尔佐格    文章来源:本站原创    点击数:4673    责任编辑:admin ]

  

   

 

  背景介绍:四十年代的时候,联合国对于以色列的建国起了推动的作用。而到了七十年代,联合国大会中,反对以色列的力量已经占据了多数,这包括苏联及其盟友、阿拉伯国家及大批第三世界国家。
  1975年11月10日,联合国大会以七十二票赞成、三十五票反对、三十二票弃权,通过了3379号决议,就是著名的“犹太复国主义就是种族主义“决议,它号召所有的国家都把犹太复国主义视为种族主义,并与之战斗。这份决议并没有约束力,因而,象征的意义大于实际的意义。
  以色列代表哈伊姆•赫尔佐格在决议通过后做了发言,在发言的最后,说完了“对于我们犹太民族,它无非是一张纸,我们也确实把它当作一张纸。“他随即把决议撕碎,随后退出会场。
  这之后的很长一段时间,联合国始终扮演着谴责以色列、谴责犹太复国主义的角色。一直到九十年代,随着苏联的解体,美国作用的加强,在1992年,该决议被废除。
  哈伊姆•赫尔佐格的演讲辞:
 

   今天的辩论,也许将会成为联合国命运的一个转折,将会决定联合国在未来的存在。而它居然选在了11月10日,这实在具有象征的意义,因为这个夜晚在历史上,是因为三十七年前的水晶之夜而为人们记住。在1938年11月10日的夜晚,希特勒纳粹冲锋队在德国全境向犹太人聚居区发动了协同攻击,他们烧毁了各大城市的犹太教会堂,并在街头燃起篝火,把搜到的犹太教经典扔到熊熊火焰中。就是这个夜晚,无数犹太家庭受到了攻击,他们的家长被带走,很多人从此杳无音讯。就是这个夜晚,在犹太人的商店、作坊,窗玻璃都被砸破,在德国大小城市的街道上布上了一层薄薄的碎玻璃片,散成千百万个水晶球,水晶之夜的名字就由此而来。就是这个夜晚,最终带来了焚尸炉、毒气室,带来了奥斯维辛和布痕瓦尔德和其他集中营。就是这个夜晚,带来了人类历史上最令人惊骇的大屠杀。
  选在这样一个日子,这个会让我们会想到人类历史一段最黑暗时期的日子,讨论这个决议草案,这实在是凑巧,因为这份草案,它的设计人的愿望就是要使中东偏离和平的进程,他的内心充满了对犹太人的深深仇恨。同样凑巧的是,联合国,这个最早脱胎于反纳粹联盟的组织,三十年后,自己却日益成为世界上反犹太人的中心。如果希特勒有机会在过去的一年里和我们共同度过许多场景,听到我们这个论坛的辩论,尤其是有关犹太复国主义的这场辩论,他一定会眉飞色舞。
  我们不妨冷静思考一下,如果我们现在要考虑如何去攻击犹太复国主义,这会将联合国贬低到一种什么水平?这种攻击之邪恶,不仅在于它是反闪族主义中最恶劣的一种类型,还在于它是一个世界性的组织在对犹太教进行攻击,它所以攻击的是人类历史上最古老的一种宗教,曾为世界贡献出了圣经那样的人性观念、而且也是其他两大宗教--基督教和伊斯兰教--的源头的一种宗教。思考一下我们今天在这里,在1975年,在这个会上做的事情,这并不可悲:我们现在正在考虑如何对一个伟大的宗教进行恶意的诋毁,它曾为世界贡献了圣经和十诫,贡献了古代的先知、还有摩西、以赛亚、阿莫司这些先知,贡献了迈蒙尼德、斯宾诺沙、马克思和爱因斯坦这样的伟大思想家,还贡献了无数的艺术大师;它的人民在诺贝尔奖获得者中所占的比例,无论是科学奖、还是人文艺术奖,都不逊于其他任何一个民族。
  我们不禁想知道,这些国家在它们加入这场攻击的时候,所希望的是什么呢?它们可是自诩为是文明世界的成员,而这次攻击又是自中世纪以来针对一种宗教的第一次有组织的攻击啊。确实,我们知道那些提出这个决议草案的人会把我们带到哪里了:带到中世纪!
  第三次会议讨论的这个决议草案,原本是要谴责种族主义和殖民主义,在这个主题上是可以达成一致意见,而且这种一致意见对我们全体、尤其对我们的非洲伙伴意义非比寻常。然而,这却不是某些国家想要的,它们迷恋于机械多数带给他们的权力感,于是无视这一问题上达成一致意见的重要意义,凭借机械的多数,粗暴地催促委员会做出决定,将犹太复国主义也列入讨论的范围。我很难克制自己不去指责这种卑劣的动机。
  我来到这个论坛,并非要为犹太民族在道德和历史上的价值做辩护,它无须这样的辩护。他们已经为自己做了证明,他们已经为人类奉献了许多伟大而永恒的价值,他们已经为人类精神做了许多贡献,而这一切都不是这样一个论坛可以做出衡量的。
  我来到这里是为了谴责两种罪恶:仇恨与无知。正是这两种罪恶,泛泛地说是威胁着所有社会,具体而言则是威胁着联合国的存在。在这项决议草案的发起人和支持者背后,正是这两种罪恶在推动着他们,这正是他们行事的方式,他们才会把联合国这个世界性组织--它的最早的构想还是来自以色列的众先知--贬低到今天这样的地步。
  要理解犹太复国主义,可以从它的名字入手。在圣经里,古代耶路撒冷有两座山,东边的一座叫锡安山(译者注:犹太复国主义按其字面意思直译是“锡安主义“,它的词根就是“锡安“(Zion)),时间在公元前十世纪,在《旧约》中,“锡安“的称呼出现了一百五十二次,是用来指代耶路撒冷。所以用这个称呼,多数的时候带有诗的、或者预言的意味,而这个称呼所以会带有宗教性和情感性,又是因为耶路撒冷的重要地位,它是一座王城,也是庙宇之城,在圣经里,锡安山就是上帝的居所。按照《以赛亚书》里的说法,耶路撒冷或锡安山就是上帝为王的地方,而根据《诗篇》,那里也是他立大卫王的地方。
  大约三千年前,大卫王定耶路撒冷为以色列的首都,之后耶路撒冷一致保持着都城的地位。经过很多世纪,“锡安“这个词用得越来越多,含义也扩展,成为整个以色列的代城。流亡中的以色列人无法忘记锡安。
  坐在巴比伦河边的希伯莱诗人曾经立过这样的誓言:“如果我忘怀了你,耶路撒冷,就让我的右臂忘了怎么动作吧。“这句誓言,几千年来,世界各地的犹太人都记得,都反复立同样的誓。这句誓言,它的产生比基督教诞生要早七百年,比伊斯兰教诞生要早一千二百年。
  正是因为有了这些含义,锡安慢慢地就代表犹太人的家园,成为犹太教的象征,也是犹太人各种民族渴望的象征。
  每一个犹太人,在他向上帝祷告的时候,无论他身在何处,都会面朝耶路撒冷。在两千多年的流亡生涯中,这些祷告的人一直表达着犹太民族渴望返回宗教民族家园--以色列的心声。而在事实上,千百年来,在这一地区,或多或少一直都有犹太人存在着。
  犹太复国主义(即锡安主义--译者按)就是犹太人民民族运动的代名词,是古代犹太人精神遗产的现代表达。犹太复国主义所蕴涵的理念,最早见于圣经,产生之后,就一直是犹太教的一个不可缺少的组成部分,过去如此,现在依然如此。
  犹太复国主义之于犹太民族,一如民族解放运动之于亚洲非洲的各个民族。犹太复国主义可以说是人类历史上最为激动人心、也最卓有成效的民族运动,从历史来看,它的根基在于那个信仰圣经的民族和产生圣经的土地之间一种独一无二、不可分割的联系。这一联系已经持续了四千年之久。
  在现代,是在十九世纪晚期,犹太人民受了双重力量的推动,一个是对犹太人的迫害,一个是当时的民族主义潮流,于是组织起犹太复国运动,希望把自己的梦想变成现实。犹太复国运动也是一场政治运动,它是一个被压迫民族在反闪族主义盛行的国家里不堪忍受各种屈辱、歧视和压迫、起而反抗的运动。所以,我们看到,今天的这份决议草案,它的发起人和支持者中就包括了那些一直到今天都还在继续歧视犹太人、还在继续犯下可怕的罪行的国家,这不是巧合,也并不让人惊讶。
  在国际联盟的巴勒斯坦托管决议中,就明文表示了支持犹太复国运动的目标,1947年联合国再次确认了这一点,当时,联合国大会以压倒多数票通过决议,支持犹太民族在他们祖先的土地上重建一个独立国家。
  犹太民族在历经无数世纪反抗外来压迫的斗争和流亡之后,能够重新在以色列建立独立国家,这证明了民族平等、民族自决权这些基本概念的有效;而否认犹太国家存在和自由的权利,则无异于剥夺犹太人民享有地球上所有其他民族都享有的权利,无异于否认联合国的核心概念。
  犹太复国主义,它的含义仅仅在于--不多,但也不少于--犹太民族的一种意识,他们意识到自己的起源、命运都存在于这块土地上,这块和它的名字永远联系在一起的土地上,同时,它也是犹太民族借以真正实现自我的一种工具。这一幕戏剧,它演出的舞台正好是阿拉伯民族以二十个民族国家的形式实现自己主权的地区,其人口有十亿,面积有四百五十万平方公里,资源极其丰富。所以,问题并不是整个世界应该如何对待阿拉伯的民族主义,而是阿拉伯民族主义在占有了那么多的利益、财富和机会之后,如何对待另一个同属于中东的民族追求一种安全和平生活的、同等的、同时也是起码的权利?
  阿拉伯代表在这里对犹太复国运动恶毒的谩骂,或许会给大会留下错误的印象,以为固然世界其他地方有国家支持犹太民族解放运动,阿拉伯世界却是一直敌视犹太复国运动的。这不符合事实。阿拉伯领袖中,也有意识到犹太民族的权利,完全肯定犹太复国运动的正当的。谢里夫•侯赛因,这位一战时期阿拉伯世界的领袖,就欢迎犹太人回到巴勒斯坦。他的儿子,埃米尔•费萨尔,他作为阿拉伯世界的代表参加了1919年的巴黎和会,在3月3日,他这样谈到了犹太复国运动:
  “我们阿拉伯人,尤其其中受过教育的那一部分,对于犹太复国运动怀有最深挚的同情。……我们祝愿犹太人有一个衷心接纳他们的家庭。……我们正在为改造近东而共同努力,这两大运动彼此之间可以互相补充。这场运动是民族主义运动而非帝国主义运动,在叙利亚,有我们共同可以容身的地方。平心而论,我以为我们谁离开了对方,运动都不会成功。“
  也许还可以提一件和我们讨论相关的事情,1947年联合国辩论巴勒斯坦问题的时候,苏联坚决地支持了犹太人的建国斗争。尤其关系到我们这场讨论的,是安德烈•葛罗米柯先生在1947年5月14日,也就是我们独立前的一日,发表的评论:
  “就我们所知,犹太民族中,有相当一部分人,他们的愿望能否实现是与巴勒斯坦及其未来政府组织问题联系在一起的。这一点几乎无须证明。
  “在上次大战中,犹太民族遭遇了无与伦比的不幸和苦难,这一切毫不夸大地说,确实是言语难以形容的,也无法用犹太人有多少法西斯受害者这样干巴巴的统计数字来表达。凡是在希特勒军队的占领区,犹太人几乎遭到灭绝,经纳粹之手毁灭的犹太人口总数,据估计接近六百万。
  “……面对这种局面,联合国不能、也不应该坐视不顾,因为这与联合国宪章所宣布的崇高原则不符,它宣布,将无视种族、宗教和性别的差异,保护所有人的权利。……
  “现实是,面对法西斯暴徒,没有一个西欧国家能够保护犹太人民的基本权利,能够帮助他们抵抗那些暴徒的武力,这说明了为什么犹太人民希望建立自己的国家。不考虑这一切,否认犹太人民有实现这一愿望的权利,这将是有失公正的。“
  这些就是安德烈•葛罗米柯先生在1947年5月14日联大会议上的发言。
  我们目睹了这些国家,其中不少还是最近刚刚摆脱殖民统治的国家,在对本世纪最为高贵的一场解放运动发出嘲笑的声音,只能感到悲哀,因为这场运动不仅给予过那些争取独立的民族以力量和决心,而且在这些民族预备独立的当中、或者在紧接着独立之后,还给予过它们积极的援助。
  你们面对的这场运动,它是一种独一无二的开拓精神的体现,是劳动的尊严、是一些有长久生命力的人类价值的体现,它向世界示范了社会的平等和开放的民主,然而,在决议里,却把它和一些让人憎恶的政治术语联系在一起。
  在以色列,我们努力在创建一个可以实现人类最高理想的--无论是政治的、社会的、还是文化的--社会,它服务于以色列的全体居民,不因他们宗教信仰、种族和性别的不同而有别。你们可以告诉我,这世界上哪里还有这样的一个多元社会,尽管有各种各样的困难,在这里,阿拉伯人和犹太人却能够和睦相处,人的尊严和法律得到法律的保证,死刑得到废除,言论、运动、思想、表达自由得到维护,甚至是和我们国家目标相对立的那些运动也能在议会找到代表?
  阿拉伯代表提到了种族主义。种族主义确实存在,但不是存在于他们的嘴唇上。想一想,两千多年来居住在阿拉伯土地上的八十万犹太人,那些还在伊斯兰教诞生之前很久就已经生活在那里、结成了人类历史上最古老的社区的犹太人,他们的命运如何?那些社区今又何在?这个民族发生了什么,他们的财产又哪里去了?
  犹太人在中东国家一度是最重要的社区,是思想、商业和医学的领袖,而今天他们在阿拉伯社会又如何?你们居然说得出口种族主义,我只要自豪地指一指我们内阁中的阿拉伯部长,议会的阿拉伯发言人,指指自愿在我们军队和警察效力、常常也指挥犹太军队的阿拉伯军官和士兵,指指每年从中东各地涌向以色列各大城市的数十万阿拉伯人,指指从中东各地来以色列接受医学治疗的成千上万的阿拉伯人,指一指现在犹太人和阿拉伯人彼此的和平共存,还有阿拉伯语已经成为和希伯莱语并列的官方语言的事实,此外还有一个事实就是,在以色列阿拉伯人担任公共职务是极其自然的事情,而正如他们很多人所承认的,在任何一个阿拉伯国家,设想一个犹太人担任公共职务这都是不可能的。现在,请问这是种族主义吗?这不是。这是犹太复国主义。
  我们希望我们的社会,虽然它并不完美,--又有哪一个社会是完美的呢?--但在其中,可以实现以色列众先知所预言的那些景象。我知道我们有很多问题,我知道有很多人反对我们政府的政策,在以色列,同样有很多人不时地会反对政府的政策,他们有这样的自由,因为犹太复国主义在这片从没有真正实现过民主和言论自由的土地上,第一次创造了一个、(目前也是惟一的一个)真正民主的国家。
  这份用心险恶的决议,在设计的时候已经注意改头换面,不让我们看到它的真实意图,然而它的实质依然属于一种危险的反闪族主义论调。由于某些人的努力,这种论调正越来越多地进入公共的辩论中,这些人信誓旦旦要做的,就是阻止目前正在发生的民族融合过程,而这一过程最终将为中东带来和平。他们所以要这么做,还有他们其他一些类似的动作,目的都是为了破坏日内瓦中东和平会议上的努力,为了不让那些正在走向和平之路的人们达到他们的目的。但他们不会得逞,因为我可以重申我们政府的政策,我们将尽一切努力推动和平,在谈判妥协的基础上推动和平。
  这份用心险恶的决议,在设计的时候已经注意改头换面,不让我们看到它的真实意图,然而它的实质依然属于一种危险的反闪族主义论调。由于某些人的努力,这种论调正越来越多地进入公共的辩论中,这些人信誓旦旦要做的,就是阻止目前正在发生的民族融合过程,而这一过程最终将为中东带来和平。他们所以要这么做,还有他们其他一些类似的动作,目的都是为了破坏日内瓦中东和平会议上的努力,为了不让那些正在走向和平之路的人们达到他们的目的。但他们不会得逞,因为我可以重申我们政府的政策,我们将尽一切努力推动和平,在谈判妥协的基础上推动和平。
  今天我们在这里看到的,无非是一直激荡着阿拉伯社会的那种恶毒的反闪族、反犹太人情绪的另一个证明。本来,我们谁会相信,历史已经到了1975年,阿拉伯政府还会正式散播一些关于犹太复国运动元老的无耻谰言?我们谁会相信,我们会遇到一个这样的阿拉伯社会,在幼儿园里就开始向儿童灌输罪恶的反犹太人情绪?我们谁会相信,今天,一个阿拉伯国家的元首在访问别国的时候,会因为形势的需要,公开发泄最低级的反闪族主义情绪?受到攻击的是我们,而攻击我们的,是受到有史以来最为恶劣的种族主义思想激励的一个团体。对于这种种族主义,在一次利比亚首都的黎波里举办的研讨会上,亚西尔•阿拉法特,巴勒斯坦解放组织领导人,在开幕致词中对之做了简明扼要的阐述:“在这片地区,除了阿拉伯人不应该有其他任何民族存在。“换言之,从大西洋直到波斯湾之间,中东地区只允许有一个民族存在,那就是阿拉伯民族,其他民族无论它与这一地区渊源有多深,都不能享有决定自己命运的权利。
  看一看伊拉克库尔德人的悲惨命运,看一看苏丹南部黑人遭遇的不幸,看一看一整个基督教社团在黎巴嫩遭遇的危险;再看一看巴解组织公开宣布的政策,--它在《巴勒斯坦誓约》中公开呼吁摧毁以色列国,同时反对在巴勒斯坦问题上进行任何妥协,而且,按照前一天它的代表在这间大厅里所说的,它把特拉维夫看作被占领区。看看这一切,你们就会理解大会所讨论的这项罪恶决议的真正根源,你们会看到世界上一直存在的两种罪恶又在这里兴风作浪:存在于提出这项决议的阿拉伯国家身上的盲目仇恨,和存在于那些支持者身上的全然无知。
  大会面临的问题无关以色列,也无关犹太复国主义,它关系到的是这一组织的命运。这一世界性的组织,它最早的构思得益于以色列众先知的精神,直接的起源则是在二战的悲剧发生之后,起源于反纳粹同盟,然而,今天它已经堕落成为另一类讲坛,按照一位著名作家--他在一家第一流的社会思想机构里供职--上周说的,它“迅速堕落成为人类制度史上最为腐化的一项创制……始终占据多数的那些国家,都是以压制反对意见闻名于世,对每一种我们可以想象到的反对,它们都实行种族主义的镇压,几乎没有一个例外。“
  这位作家继续解释辩论中所发生的现象:“以色列是一个社会民主国家,是世界上最近于自由的社会主义的国家。它的人民和政府真正尊重人的生命,而且态度非常之坚定,所以,在过去的二十五年,虽然也有各种争论,但他们从未处决任何一个被他们抓获的恐怖分子。他们的文化历史悠久却仍然保持了生命力,他们的技术也非常发达。在他们国家成立之后这段短暂的时间里,他们把那么多的民族性集于一身,比之多数新近成立、其代表在联合国大楼外面趾高气扬、大摇大摆的国家,不啻是一记响亮的耳光。所以以色列才遭人嫉恨,所以有人才必欲置之死地而后快。消灭以色列一直是国际恐怖组织的一个主要目标,他们的盘算是,如果能够把以色列打垮,那么要摧毁其他各种文明也就不在话下了。“
  最后,他的结论是:“一个不幸的事实是,文明的蜡烛正越烧越短,这正是我担心的。现在越来越多地控制这个世界的,不是资本主义、共产主义、社会民主主义、甚或什么蛮族主义,而是一部误人子弟的政治手册,里面收罗的都是过去半个世纪积累的一些陈词滥调,它现在握有了一种近乎僧侣的、同时也是堕落的权柄。……我们都知道那是些什么东西……“
  很多世纪以来,我们的民族不幸一直成为了人类文明程度的试金石,成为熔炼、考验某些价值观念是否可以持久的坩锅。一个民族,它到达的文明程度如何,总是可以用它对犹太人民的行为来衡量。在各种暴行中,犹太人一直首当其冲,他们会是第一个受害者,但不会是最后一个。
  沙皇俄国时代对犹太人的屠杀,正是这种冰山顶上的一角,它所揭示的正是这一政权本身已经完全腐烂,结果,很快它就在革命的风暴中无影无踪。纳粹对犹太人的暴行,也只是未来欧洲灾难的一个预兆。
  这份居心不良的决议,应该对世界所有文明的人民敲响了警钟。犹太民族在做试金石的时候,不幸还没有发生过错误。这项卑鄙的决议,它隐含的内容确实让人震惊。
  在这个问题上,现在,世界、由这个大厅代表的世界,分裂成了好与坏、善与恶、人道与堕落两个部分。我们犹太民族将永远会记住那些起身反对这一邪恶提案的国家。我知道,这样一出事件将会增强世界上爱好自由和文明的力量,使他们有更大的决心捍卫自己珍视的价值;我知道,这样一出事件也将给犹太复国运动以力量,一如它削弱了联合国的力量那样。
  现在,当我站在这个讲台上,我们民族悠长而光荣的历史在我的心头慢慢闪过。我看到千百年来我们民族的压迫者,在一个罪恶的行列中前后相继,直至被历史遗忘。我站在这里,是作为一个强大兴盛的民族的代表,这个民族,它的生命超过了前面提到的一切,也将超过这份决议的支持者和他们的丑恶表演。我站在这里,作为一个拥有众多先知的民族的代表,其中的一位先知,他对世界所做的崇高的预言激励了这一世界性组织的奠基人,现在,这句预言就写在我们大楼的入口处:“这国不再举刀攻击那国,他们也不再学习战事。“(《以赛亚》2:4)。在这段前面,先知以赛亚还宣布:“末后的日子……因为训诲必出于锡安,耶和华的言语必出于耶路撒冷。“(《以赛亚》2:2-3)
  现在,当我站在这个讲台上,面对你们,仇恨、无知、罪恶未来可能的牺牲品,犹太历史上那些伟大的时刻又浮现在我的心头。我回顾这些伟大的时刻,回想起这个我有幸在这里作为它代言人的民族的伟大。在这一时刻,我忘不了世界各地的犹太人,无论他们置身何地,是自由的、或是身处奴役中,在这一刻他们的祷告、他们的思想必定是与我同在的。
  我站在这里并非要恳求什么,你们只管按照道德良知告诉你们的去投票。因为问题不是关系以色列或者犹太复国主义,而是关系这个组织能够继续存在,现在由于专制政权和种族分子的合谋,它的信用已经降到最低点了。
  每一个代表的投票,都将把自己国家在反闪族种族主义和反犹太主义中的立场记录在历史的档案里。你们要为自己的立场在历史面前承担责任,因为严格说来裁断你们的将是历史。然而,我们犹太人民却不会忘记。
  对于我们犹太民族,这不过是我们饱经沧桑的历史进程的一个小插曲。我们始终信任的,是我们的上帝,是我们对他所怀的信念和信仰,是我们神圣的传统,是我们为社会进步和弘扬人类价值所做的不懈努力,我们信任的是我们的人民,而无论他们身居何地。对于我们犹太民族,这份决议,它的根基是建立在仇恨、谎言和傲慢之上,它没有任何道德的、法律的价值。对于我们犹太民族,它无非是一张纸,我们也确实把它当作一张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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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游客于2010-6-29 15:49:32发表评论说:  犹太人是不可战胜的。
         “由于我们的遭遇,我们对联合国维持和平作用的态度有了根本的改变。如果一支消防队,一看到冒烟、着火,马上就逃开现场,这样的消防队又有什么用处?现在,我们决心不再把以色列的生死存亡、把我们的安全寄托在这么一个不可靠的根基之上,这又有什么可奇怪? ”
      ————多灾多难的以色列人,靠的自强不息,顶住了这些虎视眈眈和野蛮的包围。

  • 游客于2007-4-10 23:35:05发表评论说:  假如希特勒今天还在...
         他一定会被邀请到联合国, 连埃及出生, 埃及武装的恐怖分子都能代表“巴勒斯坦”都被邀请到联合国、 白宫、 戴为营, 毕竟反尤太是世界主旋律

  • 游客于2006-11-23 0:28:23发表评论说:  为和平主义下葬----以色列开始战后反思
         谈起刚刚停火的第二次黎巴嫩战争,不少以色列人都心情沉重地说:“这是一次奇迹。”这是句没法翻译的话,因为希伯来文里的“奇迹”一词的含义是“神的干预”,人无论做出多大的业绩都跟“奇迹”无关,这一点跟中文截然不同。当然这次的“奇迹”不是以色列在战争中的表现,而是这场战争给在和平主义梦想中沉睡了二十多年的以色列人当头一棒,仿佛神用其巨掌抽打了每一个以色列人的面颊,让他们从不切实际的幻想中清醒过来,开始严厉反省自己的错误,清算和平主义给以色列国家和民族造成的严重损害。从国防观念的改变到犹太复国主义理念的回归,以色列社会正在开始一场深刻的思想变革。

        停战几天来,无论是在街头巷尾还是在报刊电视我们都可以看到这种反思的普遍性和严厉性。以色列政治和军事领导层在战争中软弱无力的表现甚至在停火之前就已经遭到了严厉批评。公众舆论和抗议示威都在要求政府下台。各类调查委员会正在组建之中,以追究这次作战不力的原因和责任,并考虑大幅度的清理和改组。而今天我们终于看到了这种反思的第一个政治结果:靠“单边撤退论”当选上台的以色列总理奥尔默特宣布放弃约旦河西岸撤退计划,这标志着以色列和平主义理念的最后一笔政治财富的破产,也标志着十多年 来的中东和平进程正式盖棺下葬。而与此相关的一个小问题是:以色列的现任“单边撤退政府”何时下台?或者何时进行彻底改组?

        “单边撤退”理论并不是奥尔默特或者其前任沙龙的专利,而是以色列和平主义领袖、人称“奥斯陆设计师”的约西•贝林的发明。他在九年前创立了“撤出黎巴嫩运动”,鼓吹在没有任何安全保障的前提下单方面撤出黎巴嫩。“单边撤退理论”的哲学基础是对“善良人性”的盲目迷信,一厢情愿地相信“只要以色列尊重国际边界,以色列的敌人也就会尊重国际边界”,完全无视阿以冲突几十年来“只要犹太人不把战火烧到阿拉伯人的土地上去,阿拉伯人就一定把战火烧进犹太人的土地上来”的基本法则。“单边撤退理论”的军事基础是所谓的“以色列的军事威慑力”,这种理论相信以色列的敌人因为害怕以色列强大的报复能力,因而不敢对以色列发动越界攻击,或者在遭到以色列报复时将很快屈服。这种理论在军事上的反应是近年来在以军指挥层甚嚣尘上的“空军制胜论”,认为有限战争可以在空军层面解决问题,认为地面战已经过时,占领土地已不重要,甚至认为“陆军的唯一任务就是行军”。

         刚刚停火的第二次黎巴嫩战争,就是这种“单边撤退理论”跟“空军制胜论”结合而产生的怪物。从加沙的“夏雨行动”开始,以色列就显示出一边倒地依靠空军作战的特性,陆军成了空军的附属品,很少出战,即使出战也是一战即退,毫无全面作战的计划和决心。这是单边撤退论者指挥战争的必然结局:如果现在需要派出地面部队大规模占领敌人的土地的话,那么当初何必要撤出来?如果现在需要牺牲大量士兵的生命来重新夺取战略要点的话,当初就守在那里不放岂不更省事?单边撤退论者的困境在于以色列必须靠“威慑力”而不是脚踏实地的战斗来取得这两场战争的胜利,所以一直在要不要进行地面行动,在何种规模上进行地面行动,容许地面行动带来多少损失的问题上犹豫不决,致使以色列陆军在这场历时33天的战争中白白浪费了20多天宝贵的作战时间,大批地面部队集结在黎以边境的狭长地带无所事事,眼睁睁地看着敌人的火箭弹打进自己的国土。事实证明以色列和平主义者幻想中的“威慑力”根本就不存在。以军的强大力量只能对叙利亚这样正常的国家和政府产生威慑力,对于那些巴不得以色列摧毁自己的国家、大规模屠杀自己的人民的恐怖主义组织来说,“威慑力”根本就是一个笑话:你拿什么去“威慑”一个疯子?

       和平主义给以色列战争理念带来的另一个严重损害就是把战争的意义缩减为尸体数目的清点。和平主义者的眼中看不见战争的历史和现实意义,只看见死亡人数,而且习惯于把敌人的死亡数目也算在自己头上。奥尔默特在战争结束时自我表扬的第一句话就是以色列和黎巴嫩的伤亡都不大。的确,跟1982年的第一次黎巴嫩战争相比,以色列的人员损失只有上次战争的七分之一,黎巴嫩的损失只有几十分之一。这是以色列政府在战争过程中严格约束空军轰炸目标和陆军地面行动的直接后果。然而和平主义者显然不明白一个浅显的道理:没人喜欢战争,没人喜欢伤亡,但如果战争已经不可避免,统帅部的首要责任是把敌人打垮,打到敌人不敢再轻易发动下一场战争,而不是首先害怕清点尸体。毫无疑问,由于以色列统帅部的这次软弱表现,阿拉伯世界的激进分子已经把以色列的和平主义表现看作以色列国虚弱无力的迹象,新一轮大规模反以暴力活动正在酝酿发展之中。以色列将不得不在不远的将来打一场甚至几场更大规模的、更加血腥的中东战争,而那些战争中的数量惊人的死亡者将在很大程度上被算在和平主义的头上。

        和平主义给以色列军队带来的硬件损失也是惊人的。以色列的军费预算从九十年代后期开始连年削减,国家安全赖以生存的预备役部队已经连续六年没进行常规训练。这次被征召上战场的两个预备役旅武器陈旧,装备军需都严重不足,甚至连钢盔的带子都已经扣不上了。与此相对应的是真主党六年来从伊朗手中获得了大量武器装备,修筑了大量地下工事。一边是磨刀霍霍,一边却是倒头大睡。

        盘算一下破产的“中东和平进程”,不难看出以色列除了丢失大片土地之外一无所得,白当了十多年的“冤大头”。1993年的“奥斯陆协议”让以色列开门揖盗,千里迢迢地把恐怖主义请回来,让人肉炸弹把自己炸得血肉横飞;2000年从黎巴嫩撤军使真主党的势力迅速坐大,给以色列造成了严重的北部边患;2005年从加沙撤军,使哈马斯建立了一个袭击以色列南方的统一基地。这次战争恐怖组织从南北两方对以色列形成夹击之势,唯独以色列占领下的约旦河西岸和戈兰高地风平浪静。“不为刀俎,即为鱼肉,”这是中东冲突几十年来一条基本原理。幸亏伊朗受不了国际社会的压力,提前打出了这张隐藏的王牌,使以色列人有机会从和平主义的迷雾中清醒过来;幸亏这次战争的对手还只是真主党和哈马斯,两个对以色列的基本生存构不成威胁恐怖组织,使以色列有时间反省自己,重整旗鼓。如果再等上十年,以色列撤出了约旦河西岸,受到伊朗叙利亚装备的真主党和哈马斯从三面向以色列发动大规模的火箭导弹战,一夜之间把半个以色列炸成废墟,以色列将不得不动用核武器解决问题,则后果将不堪设想。这也是为什么以色列人说这次黎巴嫩战争“是一次奇迹”的真正原因。

        历史证明联合国在阿以冲突问题上的作用向来是“聊胜于无”而已。指望黎巴嫩政府军和多国部队解决真主党武装问题纯属做梦。以色列必须在下一场大规模战争(以色列评论人士的一般预计是几个月到两年)爆发之前作出深刻反省,彻底清算和平主义的危害,厉兵秣马,重建以色列国境的安全前沿。

        至于和平,当恐怖分子还在用自己的妻子和亲生婴儿做自杀攻击的武器,拿自己儿子的奶瓶当炸药容器的时候,和平就只能是一个美好的梦想。梅厄夫人曾经讲过一段发人深省的话:“我们可以原谅阿拉伯人杀害我们的孩子,但是我们不会原谅阿拉伯人逼迫我们去杀他们的孩子,只有当阿拉伯人对自己孩子的热爱超过了对我们的仇恨时,和平才是可能的。”

        而在那一天来临之前,以色列人的唯一选择是端好自己的枪!

         张平 2006年8月18日 于特拉维夫


  • 游客于2006-7-27 1:42:24发表评论说:  真主党在联合国营地附近发射火箭
         由于真主党在联合国营地附近发射火箭攻击以色列,而以色列是采取自动跟踪系统,锁定目标后再反击的,所以误炸了联合国士兵,这个责任应该完全有真主党承担.联合国维和部队也要负责,因为他们默认真主党在其营地附近发射火箭弹,才招致以色列的自动跟踪打击的.
    任何武器都可能有误差。今天早上,中央广播电台新闻里电话采访联合国部队的中国军官就说真主党把火箭和炮放在他们阵地边上。他们去交涉要对方搬掉。但是显然没交涉成功
    可见联合国部队对真主党也是很头痛。他们也是受害者。
    联合国部队也没有能力和权力去赶走真主党部署。
    联合国维和部队的使命本来是履行联合国决议,监督双方停火,遣散真主党武装的,然而这只部队却什么也没有干,甚至于坐视真主党坐大,默认真主党武装袭击以色列,在以色列反击真主党的时候他们又自动成为了真主党的当箭牌,默认真主党依托联合国营地来向以色列发射火箭弹,这样一支儒弱无能的联合国军的存在简直是联合国的耻辱,为了联合国维和部队2000士兵的安全着想,以色列应将联合国部队就地遣散回家,好让他们早点脱离危险,家庭团员,共享天伦之乐.
    国外媒体对联合国观察哨被炸事件整个过程报道比较充分全面,也很客观。但是国内报道往往以偏见误导公众。造成责任完全在以方的错觉。企图煽动什么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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